“血压掉得太快了,秦医生。”“不用救了,血抽干直接取心脏,言欢的手术不能等。
”我最后一次掀开沉重的眼皮,视线里只有一片模糊的血色。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泼下来,
勾勒出三张熟悉又扭曲的脸——父亲许宏远微微侧身避开我的目光,
母亲周曼紧紧攥着许言欢的手,而我那位曾经的未婚夫秦泽宇,
正冷静地调整着输血泵的流速。许言欢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凑到手术台边,
指尖拂过我冷汗浸湿的鬓角,声音带着病弱的甜腻:“姐姐,你的心跳声真好听…以后,
它就是我的了。”心脏被摘离胸腔的冰冷撕裂感成为我最后的知觉。濒死的那一刻,
手术室的门被撞开,一张纸落在我染血的睫毛上。
抬头的黑体字灼穿了我的灵魂——【许宏远与许言欢系亲子关系】。
保姆王翠花的狂笑传来:“周曼,你个蠢货!你为了我女儿,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杀!
哈哈哈——”黑暗吞噬一切。“砰”!身体猛地坠落,钝痛感传来。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
骤然睁开眼。刺目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,我正跪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一只镶满水钻的粉色拖鞋踢在我小腿上,伴随着娇蛮的童音:“乡巴佬,挡路了!
”我浑身剧震,倏然抬头。十八岁的许言欢穿着精致的蕾丝洋装,像橱窗里昂贵的洋娃娃,
正居高临下地睨着我,满是不耐烦。几步开外,我所谓的亲生父母——许宏远和周曼,
正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,一个翻着财经杂志,一个慢条斯理地修剪指甲。
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我时,只有淡淡的审视,如同打量一件不合时宜的劣质摆件。
这是我十八岁那年,
被从那个破败、充斥着廉价烟草和馊饭味的“家”接回许家别墅的第一天。
而王翠花此刻正缩在巨大的花瓶后面,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嘴角却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。
前世记忆裹挟着滔天恨意,在我四肢百骸里炸开。我回来了!回到了命运的起点,
回到了这吃人的魔窟!“发什么呆?还不起来!”周曼蹙着眉,
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,“以后这就是你家,规矩要学。这是言欢,**妹。
她身体弱,你凡事要让着她点,知道吗?”许宏远合上杂志,威严的目光扫过来,
带着施舍般的口吻:“安宁,许家不会亏待你。只要你安分守己,做好你该做的事。
”该做的事?我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喉咙。前世,我以为的“该做的事”,
就是像个卑微的赎罪者,用自己的一切去填补许言欢这个无底洞。我的血,我的骨髓,
我的学业机会,我的未婚夫…最后是我的心脏!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。我垂下眼睫,掩住眸底翻涌的血色,慢慢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。
膝盖的疼痛如此真实,提醒着我,这不是地狱的幻境,这是上天赐予她,血债血偿的机会!
“知道了,爸爸,妈妈。”我低声应道,声音带着刻意伪装的怯懦与温顺。
弯腰拍打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时,指尖触碰到粗糙的布料内袋——那里,
藏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、边角甚至沾染了点点暗褐色陈旧血迹的纸。
被王翠花推搡着离开那个贫民窟“家”时,
我鬼使神差地从地上捡起了这张被撕碎又胡乱粘合的纸。
那是养母和某个男人激烈争吵时掉落的,
一份模糊却关键的【DNA检测报告复印件】的残片,
上面隐约可见“许宏远”、“支持生物学父权关系”的字样!当时我懵懂不解,只当是废纸。
此刻,这张染血的纸,却成了我手中最致命的武器。“姐姐,
”许言欢端着个精致的描金骨瓷杯,像只纯洁无害的小白兔,娉娉婷婷地走到我面前,
脸上挂着甜得发腻的笑容,“你刚来,肯定渴了吧?这是我特意给你泡的蜂蜜柚子茶,
可甜了,你快尝尝!”杯子递到我唇边,一股极淡的、若有似无的杏仁苦味,
混杂在甜腻的果香里飘散出来。氰化物?我的神经瞬间绷紧。前世,
我回到许家的第一晚就莫名其妙地高烧呕吐,险些丢了半条命,之后身体就一直莫名虚弱,
成了个“药罐子”。原来,毒根在这里!许言欢这么小,心思竟已如此歹毒!是王翠花教的?
还是…骨子里的遗传?看着许言欢那双看似清澈无辜、实则淬满恶毒的大眼睛,
我缓缓抬起手。冰凉的手指覆上了许言欢端着杯子的手背。重生归来的寒意,透过指尖,
直刺对方骨髓。许言欢被我看得心底莫名一寒,强笑道:“姐姐…?”我的唇角勾起,
绽开一个比许言欢更甜、更深邃、却毫无温度的笑容。我微微倾身,凑近许言欢的耳边,
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,一字一句,清晰而缓慢地说道:“妹妹这么‘懂事’,
这杯‘心意’…该你,先喝。”许言欢脸上的甜笑瞬间僵住,端着杯子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,
指节泛白。她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,随即被更深的委屈覆盖,
雾蒙蒙的水汽迅速盈满眼眶。“姐姐…”她怯生生地后退半步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,
“你是不是…不喜欢我?我只是想对你好…”那副泫然欲泣、仿佛被全世界辜负的模样,
立刻精准地戳中了周曼的心窝。“许安宁!”周曼霍然起身,保养得宜的脸上罩满寒霜,
几步冲过来,一把将许言欢护在身后,如同守护珍宝的母兽,怒视着我,“你干什么?
欢欢好心好意给你倒水,你就是这么对她的?果然是外面养野了,一点规矩都不懂!
”尖刻的话语像淬毒的针,直直向我刺来。许宏远也皱紧了眉头,不悦地放下杂志,
沉声道:“安宁,道歉。刚回来就欺负妹妹,像什么样子!”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与不耐,
仿佛在看一个惹是生非的麻烦。王翠花躲在巨大的青花瓷瓶后,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,
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一下,带着一丝得逞的快意。孤立无援,千夫所指。前世的许安宁,
就是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指责与偏袒中,一步步陷入自我怀疑的泥潭,变得懦弱顺从。但此刻,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“一家三口”同仇敌忾的表演,心又冷硬了几分,
甚至生出一丝荒谬的滑稽感。我甚至懒得辩解,只是微微歪头,目光越过周曼愤怒的肩膀,
直直落在许言欢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,唇角的弧度加深,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:“妹妹,
这茶里加了上好的洋槐蜜吧?闻着真甜。只是…”我故意顿了顿,
清晰地看到许言欢的瞳孔猛地一缩。“甜味底下,怎么好像有股杏仁的苦味儿?
”我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回荡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,“我小时候在乡下,
隔壁家的狗误食了拌了苦杏仁粉的耗子药,死的时候嘴里吐出的就是这种味道呢。妹妹,
你说是吗?”“嗡”的一下,许言欢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,惨白如纸。
端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,滚烫的茶水溅出,烫红了她的手背也浑然不觉。
杏仁味…氰化物!她怎么会知道?!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,让她几乎窒息。
周曼的斥骂戛然而止,疑惑地看向怀里的许言欢,又看看那杯仍在晃动的茶水。
许宏远的眉头锁得更紧,他久经商海,嗅觉远比常人敏锐。那丝若有似无的杏仁苦味,
在我刻意点破后,似乎变得清晰起来。他狐疑的目光扫向许言欢煞白的小脸和失态的反应,
又瞥了一眼花瓶后神色明显不自然的王翠花,
心底第一次对这个从小体弱、被他们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,升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疑虑。
“胡…胡说!”许言欢猛地回过神,声音尖利得破了音,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恐慌,
“这是蜂蜜柚子茶!哪有什么杏仁味!姐姐你…你血口喷人!”她像是急于证明什么,
又像是被那杯茶烫到,手一抖,竟将整杯茶猛地泼向昂贵的手工地毯!“啊!”周曼惊呼,
下意识地想推开许言欢,怕她被溅到。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!一只纤细却异常稳定的手,
如闪电般探出!不是去挡飞溅的茶水,而是精准无比地扼住了许言欢的手腕!力道之大,
让许言欢痛呼出声。“妹妹这么不小心,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珠落玉盘,
脸上却还带着那抹令人心头发毛的浅笑,“这么好的茶,浪费了多可惜?
”我强硬地掰开许言欢因疼痛和恐惧而僵硬的手指,在她惊恐万状的注视下,
硬生生将那只残留半杯液体的骨瓷杯,重新塞回了她手中。然后,
在周曼和许宏远惊愕的目光中,在许言欢绝望的颤抖下,我握着许言欢的手腕,
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,缓缓地将杯口凑向许言欢惨白失血的唇边!“既然妹妹说没毒,
”我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恶魔低语,带着一丝残酷的天真,“那你自己喝一口,给姐姐看看,
好不好?”“不要——!”许言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用尽全身力气疯狂挣扎,
试图甩开我的手。巨大的恐惧让她涕泪横流,哪里还有病弱模样?
那杯残茶在她剧烈的扭动中彻底倾覆,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团丑陋的污迹,
刺鼻的苦杏仁味无所遁形地弥漫开来。“欢欢!”周曼被女儿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坏了,
想扑上去解救,却被我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。许宏远脸色铁青,他猛地起身,大步上前,
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:“够了!许安宁!你发什么疯!
给我松手!”手腕传来剧痛,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我顺从地松开手,
任由许言欢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周曼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我甩了甩被捏红的手腕,
抬眼迎上许宏远盛怒的目光,眼神清澈平静,没有半分惧意,反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讽。
“爸爸,”我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许言欢的哭嚎,“我只是想证明妹妹的清白。
可惜…”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地上那片狼藉和空气中无法忽视的苦杏仁味,
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,“妹妹好像不太敢喝呢。”许宏远胸口剧烈起伏,
看着地上那片污渍,又看看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的许言欢,
再看看花瓶后王翠花那张写满惊惶心虚的老脸,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。他不是傻子。
许言欢过激的反应…王翠花的异常…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他不愿深想却又无法回避的可怕事实!
“来人!”许宏远厉声喝道,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“把地毯清理干净!把这杯…东西,
”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和残液,“还有王妈!都给我带下去!查!
给我查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!”管家带着两个佣人匆匆进来,大气不敢出地清理现场。
王翠花面如死灰,腿一软瘫坐在地,被一个佣人强行架起拖了出去,
口中还兀自喃喃:“不关我的事…不关我的事啊…欢欢她…”“闭嘴!
”许宏远暴怒地打断她,额角青筋跳动。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依旧平静得可怕的我,
又低头看着怀里哭得几乎晕厥的许言欢,烦躁地挥挥手:“把二**送回房!
叫陈医生过来看看!”一场闹剧,以许言欢被扶回房间、王翠花被暂时关押在佣人房告终。
奢华的客厅里只剩下许宏远、周曼和我三人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周曼惊魂未定,
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的惊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。这个从贫民窟接回来的女儿,
和她想象中怯懦卑微的样子完全不同!那双眼睛…太冷了,冷得像深渊里的寒潭。
许宏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第一次正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削却挺直了脊背的亲生女儿。
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,站在价值连城的水晶灯下,却奇异地没有丝毫违和感,
仿佛她天生就该站在光芒之中。那份异常的沉静和方才凌厉的手段,让他感到陌生,
也感到一丝…难以掌控的寒意。“你…”许宏远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,
“怎么知道那茶有问题?”他审视着我,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。我垂下眼睫,
遮住眸底翻涌的恨意,再抬起时,已是一片带着恰到好处后怕的黯然:“以前在…那个家,
隔壁邻居家的小孩,就是误食了拌了苦杏仁粉的点心没的。那味道…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”我顿了顿,声音更低,“只是没想到,在爸爸家里…也能闻到。”一句“爸爸家里”,
带着刻意的疏离和苦涩,像根细针,刺得许宏远心头莫名一堵。周曼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,
有些不自在。“这件事,”许宏远深吸一口气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,“我会查清楚。
在结果出来之前,谁都不许再提!尤其是你,安宁,以后…离**妹远点!
更不许再像今天这样…胡闹!”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维护表面的平静,维护许言欢,或者说,
维护许家所谓的“体面”。我心底冷笑,面上却乖巧地点头:“知道了,爸爸。”我知道,
许宏远所谓的“查清楚”,最终只会不了了之。不过没关系,
我的目的已经达到——在许宏远和周曼心里,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。而许言欢,经此一吓,
怕是会安分好一阵子了。“还有,”许宏远看着我洗得发白的衣角,皱了皱眉,
“明天让张妈带你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。既然回了许家,就要有许家**的样子。
”语气带着施舍。“谢谢爸爸。”我温顺地应道,眼底却无半分暖意。许家**?我想要的,
从来不是这个虚名。回到那间比前世稍微宽敞些、但依旧位于别墅最僻静角落的“客房”,
我反锁上门,背靠着冰凉的门板,才允许自己微微颤抖。刚才与许言欢、与许宏远的交锋,
如同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,耗尽了我全部心力。我走到狭小的卫生间,镜子里,
映出一张苍白稚嫩却写满与年龄不符的冷冽与恨意的脸。水珠顺着额发滴落,划过眼角,
如同未流尽的泪。我摊开手,看着掌心被自己指甲掐出的深深月牙印。这点痛,
比起前世剜心之痛,又算得了什么?我擦干脸,坐到书桌前。
那张染血的DNA报告残片被我小心翼翼地取出,在灯下再次审视。这就是我的底牌,
也是悬在许家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但现在,还不是亮剑的时候。我需要力量。
需要足以撬动许家根基的力量!仅凭一份残缺的报告和一点点疑心,远远不够。
我要进最好的学校,要掌握许家的命脉,要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!前世,
我因为那杯毒茶身体受损,加上许言欢的刻意排挤和王翠花的暗中作梗,高中辍学,
被隔绝在真正的名流圈之外,成了许言欢光芒万丈下的可怜陪衬。这一世,
我绝不会重蹈覆辙!我从旧书包里翻出我的录取通知书。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。明天,
我就要去敲开那扇前世对我紧闭的大门——南城大学。我要凭自己的实力,
堂堂正正地走进去!我要让许言欢,从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,开始品尝失败的滋味!窗外,
夜色如墨。我将那张染血的报告仔细藏好,然后摊开一张空白的纸,
理记忆中未来几年南城的风云变幻、许家产业的重大节点、以及…那位前世如同传说般存在,
连许宏远都需仰望的秦家掌权人——秦厉深。秦泽宇的小叔。
也是前世唯一对许宏远毫不手软的人。一丝冰冷的、带着算计的弧度,
悄然爬上许安宁的嘴角。南城大学那扇沉重的、镶嵌着繁复黄铜花纹的黑色铁艺大门,
在阳光下折射着冰冷的光芒。前世,我也曾站在这扇门外,带着一丝微弱的期盼,
却被许言欢一句轻飘飘的“姐姐身体不好,还是在家静养吧,就别上学了,
刚好我就借着姐姐的通知书去南大吧!”,和许宏远一句“欢欢说得对”彻底断送了希望。
而此刻,
穿着许家“施舍”的新裙子——一条虽然昂贵却刻意选大了两个码、颜色也老气横秋的裙子,
更衬得我身形单薄。我手里紧攥着那份血红的录取通知书,独自一人,
再次站定在这扇象征权力与未来的大门前。没有许家的司机,没有父母的陪同,
像一个突兀闯入华丽剧场的异类。门卫室里的保安斜睨着她,
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:“找谁?预约了吗?这里是南大,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。
”我挺直了背脊,目光平静地迎上对方打量的视线:“您好。我是来报名的学生,许安宁。
”我的声音清晰稳定,没有丝毫怯场。保安愣了一下,
显然是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像走错地方的小女孩能考上南大。他翻看了一下通知书。“进去吧。
”保安道。不多时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、神情严肃的中年女教师走了出来,
她是教务处的李主任,主管招生事务。李主任的目光锐利如刀,上下扫视着我,
尤其是在我不合身的裙子上停留片刻,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:“你就是许安宁?
许家…”她显然知道许家,但似乎对许安宁这个名字很陌生。“我是许安宁。
”我微微鞠躬,不卑不亢,“与许家无关。我来提前报到的”,我将我的通知书递了上去。
李主任接过通知书,推了推眼镜,仔细看了看,
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、近乎审视的赞许:“跟我来。
”迅速的办理好入学事项后,我申请了住宿,不是不能回许家住,而是没必要了。
在学校待了半月后,学校正式开学。在学校礼堂,竟然遇到了许言欢,她怎么也在这里?
上一世,许言欢借着我的身份才进的南大。这一世,
女名声,更加为了监视我,直接给学校捐了两座体育馆,砸了钱,才把许言欢也塞进了南大。
毕竟,许言欢那点成绩…靠她自己考进来简直是天方夜谭。可真是舍得……我收回目光,
也好,省得我以后慢慢找了。开学典礼上,
学校公开了录取名单,并颁布了奖学金,而我的名字赫然位列榜首,
而许言欢找了半天竟然没找到自己的名字。“不可能!”许言欢失声尖叫,
她指着榜首的名字,手指都在颤抖,精心维持的形象荡然无存。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,
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,又看向站在人群外围、神色平静的我。那些目光里有惊讶,有好奇,
也有对许言欢失态的鄙夷。李主任闻声走了过来,脸色沉肃:“许言欢同学,
请注意你的言辞!这是高考的成绩,全国统一的,绝对公正!许安宁同学的成绩,实至名归!
反倒是你,”李主任的目光扫过许言欢惨白的脸,“成绩极不理想,若非…其他因素,
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!南大看重的是真才实学,不是谁家的赞助费!”最后一句,
掷地有声,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。“轰——”人群里响起压抑的议论声。
许言欢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,**辣的疼。她精心营造的“才女”人设,
在许安宁的成绩对比和李主任毫不留情的斥责下,轰然崩塌!怨恨、嫉妒,
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。她猛地抬头,怨毒的目光穿过人群,死死钉在我脸上。
我也正看着她。没有得意,没有炫耀,只有平静。我微微颔首,
如同对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示意。然后,我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,走到公告栏前,
目光最终落在下方那行小字上——“请录取新生许安宁同学,于明日到教务处办理入学手续,
并领取全额奖学金”。全额奖学金。我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五个字,眼底终于漾开笑意。
第一场战役,完胜。许言欢,这只是你噩梦的开始。南大的图书馆顶层,
是专为精英学生开辟的静修区。阳光透过玻璃,在深色的胡桃木长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我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,面前摊开的不是高中课本,
而是厚厚的《国际金融与货币体系》和《微观经济学原理》。我看得很快,
指尖划过复杂的经济模型和金融术语,眼神专注而明亮,仿佛在汲取生命的养分。“哇,
安宁!你又在看这些天书啊!”一个略带夸张的清脆女声打破了宁静。
扎着高马尾、笑容爽朗的苏小小端着杯咖啡凑了过来,一**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。
苏小小是我在圣德兰为数不多能说得上话的同学,父亲是南城新锐科技公司的创始人,
家境优渥却没有一般富家女的骄矜,性格直率,最看不惯许言欢那帮人的做派。我抬起头,
笑了笑:“随便看看。”“随便看看就能考年级第一?”苏小小夸张地翻了个白眼,
“你让许言欢那帮天天刷题刷到脱发的‘名媛’们情何以堪啊!”她声音不小,
引得不远处几个正在低声讨论的女生——正是许言欢的小团体——纷纷侧目,脸色难看。
我轻轻拉了拉苏小小的袖子,示意她低调。我不想无谓树敌,
更不想把苏小小牵扯进我和许家的恩怨。“对了!”苏小小突然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凑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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